傅城予猛然吃痛,一下子退回来,离开她的唇后,却仍是捧着她的脸,微微皱了眉,喘息着看着她。
那时候我在美国待了半个月,那半个月里,你要是问我做了什么,我都没办法回答你。
说完这句,她低下头,又轻笑了一声之后,转头就离开了。
顾倾尔展开信纸,只看到两行有些潦草的大字:
傅城予双脚纹丝不动,手上却愈发将她抱得紧了些。
对她而言,最近的、最大的一次危险,就是那一天,她一时口快,答应了可以陪他玩玩——
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,傅夫人既然已经这样说了,那她再多说什么多做什么,只会更加惹人厌烦。
明明已经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想,思绪却总是不由自主。
而顾倾尔同样微喘,与他对视片刻之后,才开口道:傅城予,你别趁机,我不是像以前那么好欺负的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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